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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囚鸽  (第7/7页)
碗摸个瓷片,结果手上的结还没割完,赵奕真就突然在女佣走后不久过来了,发现碎瓷片后,扇得她屁股肿了快两天。    待在屋内行不通,那得想办法出去才好……    水苓昨天晚上特地吹了一夜的冷风,第二天有点低烧,故意咳得很大声,让女佣去通知赵奕真。    她要是死了,赵奕真拿什么来当饵?总会来管管她的死活吧?    果不其然,赵奕真没多久就黑着脸过来了。水苓装病说浑身疼,要出去看医生,结果赵奕真把手搭到了她的脉上,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装的,带着警告意味撑在她身上低声说:“你要是再不给我安分点,以后晚上过来陪睡。”    水苓又羞又愤,咬牙忍了,也不敢再折腾自己,怕真的被这个禽兽当成暖床丫鬟。    该怎么办……难不成对付男人只能用最下下策的办法吗?    那不是和暖床丫鬟没区别吗?    水苓在夜里抱膝坐在床上,把脸埋进膝盖里:到底是怎样可悲才会要她去勾引自己的干爸爸……    她想了很久,看着自己因为摸着碎瓷片割伤的手,女佣给她消毒过后缠上了纱布,握起来有一种紧绷感。    这双手,是要用来了结弑亲仇人的……    趁他睡觉时将他毙命,不也一样是个死吗?    如果真能杀了他,哪怕成为他的枕边人又怎样呢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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