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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节  (第7/7页)
执潇慢慢放下丁以楠,面不改色道:“你怎么回事,连你儿子都忘了。”    “我?”丁以楠单腿用力站着,看着霍执潇道,“它难道不是你儿子?”    霍执潇过去把三百岁牵了过来,这下有了三百岁在身边,霍执潇不方便再横抱丁以楠,改为背着他走,而丁以楠则是一手勾着霍执潇的脖子,一手牵着三百岁的狗绳,两人一狗就这么回到了停在村口的越野车旁。    丁以楠的扭伤不算严重,但还是得有个三五天才能正常行走。等脚踝处敷上活血化瘀的药后,他试着稍微用力点了点地,结果立马疼得不行,他便打消了自己走回宾馆的念头,又被霍执潇背了回去。    下午霍执潇又去了山坡上的竹林,先前两人离开得急,霍执潇借来的各种工具还留在那里。    丁以楠在房间里午睡,睡醒了就躺在床上看电视,直到膀胱开始抗议,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,单腿跳着去卫生间放水。    小时候玩惯了斗鸡不觉得单腿跳有多困难,但长大了就莫名觉得这个动作非常陌生。    从卫生间出来,丁以楠扶着书桌往前跳,结果一不注意,小指头撞到书桌角上,疼得他眼珠子差点没翻过去。    偏偏他的另一只伤脚又不能着地,他只能咣的一声双膝跪地,两手撑在地上,等着小指头的疼痛缓解。    半晌后,好不容易小指头不痛了,结果他的两只膝盖又疼得不行。    简直太难了。本命年去年就过了,怎么今年还这么倒霉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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