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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994-10  (第4/6页)
麽深仇大恨似的。    「他不会是知道自己要被结紮了吧?」招弟转头问医生,怕给耳朵留下心理Y影。    「有可能,但通常不用担心,结紮完後总是会有一阵子的适应其,过了就会好很多的。」    「那就麻烦医生了。我等手术结束後,大概晚上6点再来接猫。」    「没问题啊。放心吧,手术会很顺利的。」    招弟走到还在震惊万分的我面前,对我说:「耳朵,mama要先出门一趟唷,晚上来接你,我们再一起和mama朋友吃饭。你在这里要乖乖的。」    「喵......」    招弟温柔的语气也无法阻止我沉浸在即将被阉割的恍惚,我迷迷糊糊地上了手术台,一针麻醉下去,立刻就不醒人事了。    再醒过来,已经接近h昏了。    脑袋晕晕沉沉的,根本无法思考。    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,低头去看自己的蛋蛋是否健在。    奇怪?怎麽好像还在?    那我到底是被阉了哪个部位?    麻醉刚退,我走路还摇摇晃晃的,走没几步就撞到篮子,连想解个渴都不行,到最後我乾脆一PGU坐下来,等那种晕乎乎的感觉退了再说。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招弟的声音出现在兽医院里。    轻敲铁笼的声音让我清醒了几分,回头就见到招弟放大的笑脸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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